符媛儿听到这里，脸色彻底的白了。
却见程奕鸣从一间观星房里跑出来，他没穿上衣，身上有几条红印，还粘着几张纸币……
符媛儿机械的点点头。
助理愣了，“百分之五十……是不是太多了。”
严妍被他盯得有点发毛，琢磨自己是不是忘了什么。
“我……我不是故意的，”严妍暗中咽了一口唾沫，“那个什么林总总缠着我，再说了，他要真想跟你做生意，也不会因为一顿饭没吃好就翻脸。”
“严姐，”助理朱莉猜测，“是不是你上次没被那姓陆的撩成功，他怀恨在心了？”
她看明白了，他这就是交换的意思。
“可是……”符媛儿又贴近他的耳朵，想说什么又没说出来。
她必须给他一个教训，所以清单上写的都是位置偏僻的小摊。
闻言，符媛儿也不绕圈子了，“太奶奶，程木樱做什么事了，您着急要找她回去？”
她的声音是通过麦克风传出来的，她担心子吟听不到。
“媛儿……”妈妈洗完澡，一边擦着头发，一边进来她房间。
和严妍分别后，符媛儿才想起来，忘记问问她和程奕鸣怎么样了。
“现在还没想好，晚上告诉你。”他眼里闪过一抹兴味。